酒吧裡,沈沿歌一頭蓬鬆鬆散的大波浪髮型,穿著黑色短裙端坐在沙發上,頭微微抬起,一副冷豔高貴的大小姐模樣與酒吧的氣氛格格不入。
旁邊的蘇怡開口:“沿歌,你家那位都去歐洲多久了,真不打算回來了?”
“我管他乾什麼,他不想回來就是死外麵也跟我沒關係。”沈沿歌皺眉帶著微微惱怒的語氣,“都出去兩年多了,第二個老婆都有了吧。”沈沿歌大口大口喝著酒。
“你們兩個結婚這麼久了,你跟他一點感情都冇有嗎?”
“……我們是家族聯姻。”說完這句話,沈沿歌又開始給自己灌酒。
蘇怡不知道,聯姻是沈沿歌和他中間的隔膜
“哎哎哎,你彆喝了。”蘇怡搶過沈沿歌手中的酒瓶,“你喝醉了我可不負責。”
“我去趟洗手間。”沈沿歌淡淡地說。
她剛到洗手間就感覺渾身發軟,這才意識到自己喝醉了。
這時,一個啤酒肚滿臉胡茬的中年油膩大叔走過來笑嘻嘻地說:“小妹妹,怎麼了,要不要叔叔幫幫你?”說完就要去抱沈沿歌。
沈沿歌用力掙紮:“啊!滾開!不要碰我!”沈沿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
酒店房間裡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:“爺,饒了我吧,求您了,我知道錯了。”
“繼續。”隨著一聲冷冷的命令,痛苦的喊叫聲繼續傳來,沈沿歌也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彆人的懷裡。
沈沿歌微微抬頭看到一副熟悉又陌生的臉龐,男人帶著金框眼睛,顯得格外迷人:“傅……傅川?”沈沿歌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問道。
“嗯,我回來了。”男人低頭迴應。
“哦。”沈沿歌淡淡地說了一聲,但是不知怎的,想哭卻又儘力憋住,這個樣子顯得特彆楚楚可憐。
“生氣了?”傅川無奈道。
“冇有,我乾嘛要生氣。”沈沿歌雖是這麼說,氣哄哄的心情卻在臉上一清二楚,都被傅川看在眼裡。
隨著兩人對話的結束,那陣哭天喊地的叫聲越來越響亮。沈沿歌剛注意到這叫聲,不禁打了個冷顫。
“這是在乾什麼?”沈沿歌用顫抖的聲音說出這句話。
“教訓一下這個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。”傅川帶著怒色說出這句話。
“就是,今天必須教育教育這個孫子,讓我們家小歌收委屈。”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傳過來。
沈沿歌往那邊看了看,是傅家老夫人在說話,沈沿歌突然想到了什麼:“原來是老夫人在這裡,難怪他今天好像格外溫柔。”
“小歌,你冇事吧,有冇有哪裡不舒服?”老夫人擔心的神色溢於言表。
“我……”
“川川,快叫酒店給小歌泡杯蜂蜜水。”冇等沈沿歌說完老夫人就搶先說出這句話。
“嗯。”傅川輕輕放下沈沿歌就轉身去拿蜂蜜水。
冇過幾分鐘,傅川就回來了,坐在沈沿歌旁邊,輕輕拖住沈沿歌的頭,喂她喝蜂蜜水。
不得不說傅川的演技可以達到奧斯卡級彆了,至少沈沿歌此刻是這麼想的。
“下次少喝酒,對身體不好。”傅川的一字一句都透露著關心。
老夫人自然對這樣的場景很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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